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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秋涼,帶著最後一跟煙、一瓶酒,來到河堤旁。
微風,涼爽,當第一根火柴劃過夜空,點燃著煙。靜靜的看著她發亮。
身旁,隨手,開了那瓶酒,第一口入喉的熱烈嗆的說不出話。
時間,溜走,喝下最後一口,看著空瓶,我吐了,吐了兩口、三口...。
瞬間,潰堤,從鼻孔流出眼淚、眼睛聞不出任何氣息、耳朵只看到黑暗,剩下口是正常...。
正常到覆蓋這所謂的不正常,只剩感覺躺在河堤旁陪著我入眠.....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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